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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花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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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08
      钢管舞哪比得上自慰器和跳蛋的威力,瞬间整个场子炸开了,像在滚烫的油锅里倒入了水一样,收不住。
      杨箐钰万万没想到自己这点羞愧的私事被人察觉,哪里能受得了遭人公开,她吓得脸都白了,又想起当年和苏菏的恩怨,一股气直冲上来,扬起手作势要打她耳光。
      “杨妹妹这一掌敢打下去,今后四座可就别来了。”
      王靖杨洪亮的声音响起,止住了杨箐钰的动作,她气得发抖,捏紧拳头跺着脚,嗲声告状:“王哥哥,苏菏她欺负我!”
      与王靖杨一同走过来的还有黑着脸的陈少壬,这真是一出好戏,这个女人的爪子比他想象中的锋利,但过了头。
      “二少,你也来啦,你评评理,是不是她欺负我?”
      王靖杨倒是笑了,“人是二少带来的,你找二少给你评理?”
      杨箐钰意识到,她又打不过苏菏了,当初她想攀的是陈少壬,奈何那位没正眼瞧过她,最后她才选择了王靖杨。
      陈少壬更像来救场,拿走苏菏手里的麦克风,“一场闹剧,大家别放心上,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,出了金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,都听到了吧。”
      他不是来救场,而是来警告的,台下瞬间安静了下来,大家心照不宣,心知肚明该怎么做。
      场子气氛慢慢恢复原样,苏菏被陈少壬带走,带到他专用的休息室。
      她的裤子被脱了下来,内衣扣解开,松散挂在胸前,两只乳被他不温柔的紧紧抓了一把,隐隐作痛。
      “不是挺能忍的吗?嗯?今晚怎么了,被人说一句就忍不住了?”
      陈少壬按住她的头,把她的脸压在落地窗上,他突然很性奋,炙热昂起硬邦邦的,分开阴唇对准小穴插入。
      小穴很干,他入得也疼,但他铁了心要这样占有,寸寸直入,入到深处便停了下来。
      “说话。”
      他在轻微疼痛中感受被她紧紧裹住的快感,忍不住进进出出抽插起来。
      苏菏心里憋屈,十万倍的不痛快,身体被他弄得生疼,排山倒海的情绪将她淹没,抑不住的泪奔涌而出。
      “……疼,好疼。”
      陈少壬蓦然停止了抽送,脑海里闪现夜夜缠绕他的梦,梦中的苏菏和现在一样被他摆弄,现实中她的声音迭上梦中的声音,是一样的,带哭腔。
      他突然有点烦躁,抓住她头发扳过她的脸,只瞧了一眼,立马松开手,把炙热抽离她体内,转身去翻找什么东西。
      苏菏从不放任眼泪尽情流,以为扫了他的兴,跪坐地上擦了把眼泪,很快她止住了哭泣,正想着要不要去哄他,他已经走到跟前把她拉了起来,拽着她手腕带到书桌边。
      他无需多说,也没有示意,苏菏明白他的意思,自己坐了上书桌。
      他手里拿了瓶润滑剂,还是之前王靖杨扔给他的,说什么要对女人温柔点。
      他大概也不知道怎么用,当她面认真看起说明书,很快,他挤出一点抹在炙热上,分开她的腿准备要进去。
      苏菏下意识往后挪屁股,她私处还生疼着,不想继续进行这事。
      陈少壬握住她的腰,轻而易举把人提了回来坐好。
      他扶着炙热再次送进小穴,觉得还是干,再挤了点润滑剂,这次直接用中指送入小穴,他第一次用手入那柔软里,温热的紧致感裹着他的指节,他不禁抽插两下。
      心里的烦躁竟被手指传送上来的愉悦感取代,他绷着脸低头看被埋没的手指,慢慢抽出少许晶莹的液体,带着阵阵清香。
      苏菏把手撑在身后,闭着眼随他弄,她的神经紧绷着,感受不到快感,潜意识里只觉得痛。
      陈少壬抽出带点湿意的手指,把炙热送了进去,开始猛烈进攻讨伐,他意识到今晚他心软了,不该这样的。
      炙热插进微湿的小穴,确实比插干的要舒服不知多少倍,他越干越狠,撞到花心最深处,把她撞躺在桌子上。
      苏菏咬唇,看着房顶上的悬挂的灯规规矩矩的按照同一个节奏摇晃着。
      陈少壬托住她双腿,把她往下拽,屁股悬空在书桌外,这样他更方便以站着的姿势快速进出。
      苏菏不知被晃了多久,直到最后他的速度堪比马达般抽送,她终于低喘两声,轻轻颤了两下。
      陈少壬射出来后,从不在她体内停留,把她两腿往边一放,喘着粗气抓了抓湿淋淋的头发,去了浴室。
      浴室全方位透明,苏菏能清楚看到他在里面冲洗,她别开脸,抽了点纸巾轻按在私处,慢慢从桌上下来。
      她捡起衣服慢慢穿上,拿起包正要走,被陈少壬喊住:“外面等我,我送你回去。”
      反正心软一次了,陈少壬不介意再心软多一次。
      苏菏低声“嗯”回应他,走到门口倚着墙等他。
      她余光瞥见站不远处的王靖杨,他正抽着烟玩味看着她。
      苏菏假装没看见,低下头。
      王靖杨走她对面,轻悠悠说:“二少不温柔吧,弄了半天没听你叫一声,要不别跟他了,考虑考虑一下我?花店而已,我给你十个八个,如何?”
      他们这种人,无需担忧衣食住行,不用为生活奔波劳累,手里有点钱,有的是办法让女人屈服。
      苏菏觉得他们恶心,可她自己呢?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。
      他们是一类人,她又何必计较王靖杨怎么知道他们的事。
      “王老板说笑了,二少挺好的。”
      是的,他挺好的,好在他频率不高,每个月只需陪他两叁次,疼又如何,她能忍啊。
      陈少壬给的花店多好啊,值得她挨他的操。
      王靖杨嗤笑一声,把她的话当笑话听,“苏小姐不会爱上二少了吧?这种虐都乐意受,性应该是舒服的,愉悦的,没体会过呢吧?”
      苏菏确切听到了笑话,她爱他?怕是下辈子都不可能。
      “王老板又说笑了,我怎么会爱他这种人?”
      “噢?我经常听到一句话,‘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’,苏小姐就这么肯定不会爱上他?”
      “这句话的前提难道不是。”苏菏停了停,继续开口:“他得让那个女人舒服啊。”
      王靖杨静默下来,她的声音像在江南产的,轻轻柔柔,虽不带什么情绪,那个“啊”音绵长,他听出了丝丝哀怨。
      王靖杨后悔了,后悔那一夜把这个女人指给陈少壬,他随手轻轻一指,就这么改写了这个女人的命运,她和陈少壬注定了只能是交易一场,最好谁也别爱上谁。
      王靖杨在陈少壬出来前离开了,空气中留有烟味,陈少壬闻到了,没说什么,带着苏菏下楼。
      陈少壬洗了澡,身上有沐浴露味道,苏菏敏捷的嗅觉依然能闻到私处传出来的精液味。
      在车上,陈少壬没有沉默,再次把她在包厢的闹剧摆上台面,一一分析。
      “她让你跳,你拒绝就行了,可你呢,那样子的事曝出来,万一场子里有人拍下来,她是个公众人物,现在又是网络时代,她能公关,你呢?说不好听的,她要曝光你,整你轻而易举。”
      苏菏并不觉得自己有错,“她的黑历史比我多了去了,我怕她做什么?”
      陈少壬觉得她想得太单纯,黑又如何,公关做得好,洗洗都成白的。
      “再说了,我又不是公众人物,她曝光我,整我随她去,我和她不过芝麻大的恩怨,她当石头来看,我也没办法。到时候大不了不要花店,我躲回乡下去,她能怎么我?就是吧,真闹到那一步,我们也无需再见了。”
      车子突然一刹,差点闯了红灯。
      陈少壬冷笑两声,“遇事就躲,原来你是这样的人。”
      “我是怎样的人你当然不知道。”
      苏菏紧紧拽着安全带,妈的,如果可以,再也不坐他的车,他不要命,她还想要命呢。
      “也是,会弹会跳,我才知道你还是个才女。”
      那段日子苏菏过的很惨,何佳没钱供她读大学,办了助学贷款,她每年努力拿国家奖学金还不够,什么兼职钱多她都接,起初在一家酒吧弹唱,经常遭到性骚扰,后来辞了,在酒吧认识的朋友介绍她去另一家酒吧,她去了,发现跳钢管舞拿的钱更多,她就去学。
      她不但要赚钱还贷款,赚钱养自己,甚至还要给何佳钱花。
      现在回想起来,细细品味其中的酸甜苦辣,生活就是这样,从那个坑跳进这个坑,至今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      “没办法啊,不都是为了生活。”苏菏无奈一笑,“没那么好的命,你说能怎么办,不然也不会……”跟你做交易不是?
      车厢静了下来,过了好长一会。
      “你住哪?”陈少壬开了半天才想起来问她。
      “麻烦东亭路路口靠边停,我要买点东西。”
      苏菏下了车,陈少壬在车上坐了会,点燃一支烟,拿起手机刷了会微博,再抬眸就看到细小的背影一步步走远,拐入一所公寓楼里。
      陈少壬启动车子慢悠悠转了圈,想起今晚要回家,踩着加速扬长而去。
      陈少壬担心的事在后半夜发酵,杨箐钰刚登上时尚杂志,经纪人接了几个品牌代言,算命先生说她今年会大火。
      陈少壬不担心杨箐钰如何,她如何又与他何干?
      视频是在角落里偷拍出来,只拍到杨箐钰的正脸,没拍到苏菏,甚至贴心给苏菏打了马赛克,照这么看,八成是狗仔混了进来。
      杨箐钰上了热搜,按理不会对苏菏造成什么影响,结果,不知是谁甩了个视频上来,点她的热搜能看到这个视频。
      还是几年前苏菏在夜店跳舞被拍到的,那条微博还艾特了苏菏的微博号,这下,苏菏曝光了。
      好在是后半夜,关注的人还不多,陈少壬联系人把视频全删了,甚至人肉了始作俑者,对方说是苏菏前男友,看不惯她去夜店跳舞的行为,报复性曝光。
      视频是删了,苏菏的微博下的留言一条比一条狠。
      ——看不出来啊,这管子舞扭得不错。
      ——好大的波,好细的腰,和插花视频的是同一个人吗?别播插花了,跳钢管舞吧。
      ——死贱人!见我们羊羊火了眼红?要这样污蔑她,看你这样肯定被一群男人上过了吧?黑木耳了吧?操,真贱!
      ——造谣的人该去死!
      陈少壬往下刷了一圈,要苏菏去死的评论不止一条。
      他站在窗前,此时天边泛起鱼肚白,一丝金光慢慢射出来,光太亮了,他眼睛疼,脑袋也有点疼,想起在车上苏菏说的话。
      他拨通一个电话,对电话里的人说:“安排一名员工到金麟商圈的花店去,人要机灵点的。”